[ABO]无人的房间
Jane
丁辉人心血来潮陪父母出席商业宴会,这才进行了一半,她就后悔了。她嫌宴会无聊,还不如在家摸摸她的小猫。于是她找了个理由溜出来,甚至中途在就餐区的桌子上顺了瓶自己喜欢的酒,左拐右拐终于找到一个偏僻且空无一人的会客室。
她闪身进去,想了想,干脆转身把门落了锁——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再回去吧。
丁辉人一转身,却被门后的人影吓得一声尖叫,酒也从手里滑落,酒瓶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别喊…!”黑色卷发的女人伸出手去捂她的嘴,但她本人却因为这个动作几乎无法站稳,猛地跌进丁辉人怀里。
丁辉人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搂她,在掌心感受温暖而柔软的触感才惊觉对方穿的是露背礼裙,她触电似地想要松开手,怀里的人失去她的支撑直直地往下掉,丁辉人又只好再次把她捞起来,一来二去,丁辉人反而事与愿违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你…”浓郁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往丁辉人鼻子里钻,她也环住了丁辉人的脖子。两人脸贴着脸,丁辉人只能看见对方的后脑勺,却清楚地感受呼在自己耳下皮肤的湿热气息。丁辉人的某个部位早就有了反应,但她怕她再次摔在地上,满脸通红又不敢放手,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。
想来想去,丁辉人把人连拖带扶地带到沙发边上,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出去帮你拿抑制剂…”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人放倒,刚准备起身却被一把揪住了领子。她一抬头就正撞上一双漂亮的深褐色眼睛。
“抑制剂…太久了。”她细长的眉毛皱了起来,睫毛轻颤,抿着嘴,显得有些委屈,“撑不住…”
丁辉人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击中了。有那么一瞬间,丁辉人毫无理由地觉得——她提什么要求都是对的。
丁辉人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,小腹紧绷的感觉更强烈了些。
但她本人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流露出来的软弱,低下头挣扎了一会,最后还是松开了丁辉人的衣领,转过身团成一团,“你快去拿。”
丁辉人不由得心软了。某些想法逐渐占了上风。
“或许,你不介意的话…?”
“那你最好不要反悔,”团子舒展开来,转过身又揪住她的衣领,“因为反悔也没有用。”
或许是因为被击中的地方还没痊愈,丁辉人觉得她此时的威胁像是小奶猫挥舞着爪子,忍着笑着去吻她。她大概也看到了丁辉人的嘴角,她伸手按着丁辉人的后脑勺,赌气一般比丁辉人吻得更用力。
一阵手忙脚乱之下,丁辉人从地上腾挪到了沙发上,而黑色卷发的女人随着晚礼服嘶啦一声从腿边裂开缝隙,一把跨坐在她的大腿上。她一边解丁辉人的腰带,一边在她耳边喘息,“你不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?我叫安惠真。”
“呃。”腺体上传来的触感让丁辉人根本无暇细想这个名字是什么拼写,她只得一边去摸她礼服的拉链,一边机械地重复上几次,好让自己不要忘掉,“安、安惠真…”
一件式的露背礼服脱得很顺利,蕾丝的内裤直接被从旁边扯断。但是安惠真没有抱怨,因为她刚才其实也不小心把丁辉人西裤的扣子崩掉了。
安惠真维持着跪在她身前的姿势,扶着丁辉人的肩膀,试了好几次却都找不准位置。倒是丁辉人被这样来回蹭得嘤咛一声,腺体还不由自主地有些抽搐,倒更难对准了。安惠真抬起头来拨开凌乱的头发,咬着嘴唇不满地瞪她,示意她做点什么。
丁辉人立刻垂下眼,把原本扶住她腰的手往下,摸到满手的液体——她已经分不清这些液体到底属于谁的腺体。她顿了顿,然后小心地往深处探索,最后两只手指各撑住入口旁的一小块地方,做了一个扩张的动作。
在她做这一切的时候,安惠真只是伏在她的肩膀上,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颤抖。
丁辉人最后挪了一下腰,估计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。
“那我准备进去了…”明明在大口呼吸,丁辉人却感觉自己喉咙越来越发紧。
“可以不用讲出来的…!”安惠真的喘息比她还要更粗重一些。在瞪她第二眼之后,安惠真干脆自己一沉腰,接着满意地听见身下的人呼吸声骤然一停。
可也只有安惠真会用这样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——而且那个一千是她自己。
安惠真面对猛然推进来的腺体,感觉大腿连着腰开始发软,差点没撑住。但有些东西开了个头就难以停下来了,何况她还在发情期。
“嗯…”安惠真边摆动着腰边低头去啃丁辉人的脖子,却还是没能阻止自己的呻吟声从齿间漏出来,“哼…你的名字?嗯、方便告诉我吗?”
“丁辉人…”把头埋在别人胸前留下齿印的丁辉人用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声线勉强维持却还是在发颤。
她见状干脆去直接去咬丁辉人的耳朵,带着呻吟地往她耳朵里呼气,“那你有记住我的名字吗?”
丁辉人也腿软,她觉得腿麻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腺体传来的快感却没有减弱。再被安惠真这样挑逗,她的脸越来越红。
安惠真笑着看她被自己逗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。
丁辉人突然有些不忿,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在这种地方争强好胜——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答应她的状况下,这样就显得非常幼稚。但她还是这么做了。
她在安惠真两边腰上的手用力把她扶好,接着没有任何预告地,她的腰猛地开始动了起来。
安惠真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睛。
丁辉人摆动的频率和速度与刚才精疲力尽的安惠真完全不能相比。
但即使这样,丁辉人没有丝毫力气用尽的样子——至少目前来看。
安惠真突然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声一起被冲撞得破碎,她仰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,垂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丁辉人,任由卷发随着身体摆动着。
丁辉人被这么一盯,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,满脑子只想着,是不是再努力一点,眼前的人神色就会变得更诱惑一点…
“我…快要…你标记…”安惠真几乎无法思考,断断续续地抛出几个字。
但丁辉人听懂了。但她突然想起她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。丁辉人轻易循着气味找到了她脖子上发红的腺体,一口咬了下去。
突如其来的临时标记,无疑把在离结束不远的旅程一下子高速推进,飞快地越过了终点线。
安惠真大腿根部猛地一紧,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紧闭着眼睛,倒在丁辉人怀里,抓着她的头发默默承受着快感,任由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。
丁辉人的牙齿松开了她的腺体,却感觉口腔里有挥之不去信息素的味道——和安惠真的人一样特别的味道。丁辉人忍不住舔了一下刚打的临时标记,闷哼着在她体内打上了属于自己的长期标记。
两个人都缓了好一会。
丁辉人摸了摸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,又觉得不够,转过头亲她的头发,最后去吻她发间里露出来红红的耳朵。
好特别的形状。丁辉人边想,边张口去咬她的耳朵尖。
或许是有些痒,安惠真一手把她拍开,对尖耳朵很是留念的丁辉人不依不饶地凑上去,最后两人各退一步,改成交换一个深吻。
在这个吻结束之后,稍微恢复体力的两人默默各自起来整理衣服。
她们做贼一样逃进停车场,去安惠真的车里拿备用的衣服。
安惠真耐心地等她换好衣服,才递出蓄谋已久的吻。丁辉人显然有些意外,但没有拒绝。安惠真悄悄睁眼去看她,却只能看到太近而失焦的画面。在换气的间隙,她终于近距离地看清对方的眼睛。
“有点可惜,刚才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呢”,她伸手去拨开丁辉人的刘海,“明明长得那么可爱…”看着丁辉人有些局促的样子,安惠真笑得很开心,反而得寸进尺地把手从她领口往里伸,“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那么可爱…”
“喂…!”丁辉人手忙脚乱地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都看过了,我看一下不过分吧…衣服一直那么整齐,也太不公平了。”虽然布料很好,不会很磨人,安惠真想。
“…”丁辉人低头看了看地上自己皱得咸菜一样的衬衫,还有裆部湿了一大片的西裤,有些无语。
安惠真手撑在车窗上,“那就下次吧。”
丁辉人一愣,脑袋转得很快,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?”
“没有吗?”安惠真显得有些失望,“那好吧,我争取一下。”
安惠真说完就又凑过去吻她。丁辉人猛地抬起了两条腿试图缩在一边,但没等她做出这个动作,安惠真就又退了回去,“跟你开玩笑啦。”
换了衣服的丁辉人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,最后安惠真叫来了代驾,用自己的车把她们分别送回家。
车缓缓从黑暗的停车场驶出去,开进了灯火通明的市区。
丁辉人的侧脸和一边肩膀被路灯照亮。她有些迟钝地明白过来,安惠真刚才得话不是在得寸进尺,而是某种另类的邀约。
身旁的黑暗里,她悄悄伸出手握住了旁边的人。
“到了,这里就可以下车。”后座的对讲器里传来司机的声音。
“啊…”丁辉人被惊醒,看了一眼本来靠在自己肩膀、现在却几乎整个滑进自己怀里的安惠真,想叫醒她又无从下手。发情期很累吧…丁辉人的目光都柔和了下来。
“算了,不下车了,直接回她家就行。”
丁辉人从刚才拿替换衣服的箱子里拿出毯子,把这个因为被吵到而在唧唧哼哼的人裹住,想了想,再次按下了对讲键,“可以开慢一些。”
丁辉人扯了一半把自己也裹上,靠在她头顶再次准备入睡。
一时心软的她帮某位Omega解决了发情期,但好像以后这位Omega的发情期都要归她管了。半梦半醒的丁辉人皱了皱鼻子,决定醒来一定要好好找怀里的人讨价还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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